天下学子,能够师从扬州孙氏,皆是莫大的荣耀。
别说是三品盛安令的儿子,哪怕是封疆大吏,官居一品,本人来了,那也得恭恭敬敬。
为何单独对这小子,这般的重视?
对此,孙琰一半的嘴角,勾起了笑意。
另一半,则是阴沉的严苛。
在光影交叠之下,似笑似怒的他,缓缓道:
“先,让他来了再说。”
冒犯皇帝乃大不敬。
但对皇帝的解元,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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