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厅南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气的,脸部胀红,他一步一步走到立在玄关处的秦阮跟前。
只是那么静静睨着她,没任何动作,都令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恐惧感。
秦阮脑子有些空白:“我不知道他芒果过敏。”
“秦阮。”蒋厅南每次叫她名字都有一层特殊的含义,眼下的是讽刺:“你不是把蒋家的事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吗,就偏偏漏掉这一点?”
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秦阮很想努力维持淡定冷静,事实是她睫毛在颤,心也慌了。
她麻木着一张脸:“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会觉得是找借口,小叙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绝无怨言,欣然接受。”
蒋厅南一把掐住她胳膊,推着她人往后。
秦阮倒退好多步,贴在身后柜子上,柜子边沿压得她后背生疼。
他往她身上定落的眼神锋利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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