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有句更扎心的:“还是说你可以喊付少清老公,可以心里装着谢南州,觉得我不配?”
她向来不喜欢在这种情情爱爱上浪费太多精力。
这种极限拉扯,于秦阮而言比较头疼。
“结婚半年我总共见过你六次,你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别说了。”
蒋厅南一片掌心压在她后脑勺,勾着她的头往前倾,他两瓣唇柔软湿润,裹在她嘴上辗转碾磨。
秦阮整个脸热心跳,团团烈焰在她身体里剧烈燃烧。
“抱你去床上?”
蒋厅南抵着她上嘴唇呢喃。
她双脚分明踩地,却犹如悬空,小腿飘忽软绵得不像话,秦阮的语气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你每次都喜欢用这招,真当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
他低声惬惬的笑:“不服气可以咬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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