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傲闻言,怅然一叹,
“谁说不是呢,其实弼兄也明白这件事,之所以这般,还是因为惋惜而说的气话罢了,我南宫家能有南宫豫老祖这般好男儿,理应是家族之幸,可就是这代价,唉,实在是让人承受不起啊……”
鸿翔搔着脑袋傻笑着说,
“我觉得其实这种事吧,就是一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看重的方面不一样,南宫豫两口子就是把节操这玩意儿看得太重了,比命都重,那还了得!要换做是我,肯定是留得青山在不拍没柴烧,坚决不做没把握的事儿,现实一点,虽然少了点浪漫,但是留着命才有将来嘛。”
萧聪淡淡地看了鸿翔一眼,眼神意味难明,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毛儿还没长全呢,知道个屁的感情!等你经历了难舍难分的相知相守和痛彻心扉的生死离别,才有资格参与这个话题。”
“那哥哥已经经历了吗?”鸿翔眨巴了两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人畜无害地问道。
萧聪额头上冒出一片黑线,努力保持平静,
“你说呢?”
鸿翔讪笑几声,猛地转回脸去,缩着脑袋不敢说话了。
欧阳寻忽然幽幽一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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