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欧阳寻的如释重负,那就更不难理解了,倘若鸿翔有个三长两短,萧聪就算不跟他追究,他俩的关系也定回不到从前了,这道梁子一旦横在那儿,没个十年八载的,可别想搬走!
鸿翔安然无恙,焦点终于得以回到星流云身上。
萧聪叹息一声,看向星流云的目光满是无奈。
南宫家的四个老祖看着盘腿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星流云,亦是面色复杂,别看他们已经活了这么久,可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他们也是平生第一次遇见。
“拜龙阁阁主浊瀛留下的遗褪,自然是这世间数得上的至宝,漫长岁月以来,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得到它,可惜都没能如愿,自然也就没有相关的依据可查,如今小友成功与浊瀛遗褪合二为一,是福是祸,无从定论,只是有句话说得好,欲带王冠,必承其重,想要成功利用浊瀛遗褪,肯定不是那般简单的事情,万事都要有个过程,想来现在便是了罢。”南宫傲开口说道,声音沉重。
南宫弼随声附和,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萧四少爷莫要过于担心,这件事发展到这步田地,老天爷肯定是已经鞭长莫及了,虽然我等对浊瀛遗褪知之甚少,也没什么稳妥的办法,但还是愿意施展生平所学助小友一臂之力,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劳烦萧四少爷在此布置一座法阵,以保我等施法的顺利进行。”
萧聪直眉猛地跳了跳,
“什么样的法阵,还望前辈说清楚点。”
南宫弼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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