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牢固,阁下待会儿就知道了。”
萧聪虽然讨厌独孤家人,却颇为喜欢独孤佃这般满不在乎的市侩态度,如此平和的心境,可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于是忍不住笑了笑,并随口来了句,
“这挑拨离间是不是太明显了点,真当我等是三岁小孩吗?”
萧聪话音刚落,独孤苒缓缓附和,
“萧族长深明大义,老朽不甚感佩,”
紧接着转过脸来,大袖一甩,义愤填膺地说,
“我等皆为玄真生灵,面对外侵,定然同仇敌忾,个人恩怨,家族仇隙,与此相比孰轻孰重?老骨头们若是连这些都分不清楚,那这些年就真的白活了!”
寥寥几句,没有詈骂,没有推却,尽是道理,连萧聪都感觉自己不禁肃然起敬。
中年男子笑得欢活,拍手称赞,
“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独孤家的大长老,果然高风亮节气宇轩昂。”
说着,笑声渐息,声音里多了几分敷衍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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