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恶意?还真是让人感动呢!”萧聪阴阳怪气,“难得有独孤家人对我这般说话,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年轻人歪头思索,忽而想起,接着道:
“哦对,上一次是遇见独孤焕的时候,都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儿了,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独孤苒和独孤佃脸上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阴翳,转而恢复常色,
“都说家丑不宜外扬,可老夫今天却也不得不说,独孤家的某些蠢货确实不知天高地厚,我等在族中百般斡旋争取,还是未能阻止他们的肆意妄为,给萧族长造成那么多麻烦,老夫在此给您陪个不是,不敢说请您莫要介怀,只希望您能慧眼如炬,不要迁怒我等,独孤家中,像焕儿一样渴求与萧族长重修于好者,还是有很多的。”
萧聪心里一笑,知道这次遇上了个难缠的对手,老家伙心思缜密道貌岸然,借着他的说辞一下子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他若继续刁难,倒显得他不讲道理了,毕竟独孤焕有意示好这件事,可是他自己亲口说的。
穷寇莫追,欲擒故纵,年轻人觉得自己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不做纠缠赶紧离开,如此一来或许还能给独孤家人一点希望,让事情回到计划中来。
“晚辈还有要事在身,前辈既无它事,晚辈便先告辞了。”
说着,萧聪拱手作辑。
独孤苒刚张开嘴,却又生生止住,脸色变了又变,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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