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寻满脸堆笑,两只熊掌挡在身前,道:
“别别别,都是兄弟,有话好好说,其实这事儿真是挺简单的,你们想想,狴犴是头龙,咱们这里面某人跟龙族可不是一般关系,保不齐就是他把狴犴勾出来的。”
“欧阳寻,你几个意思!”星流云往前踏出一步,气势汹汹。
萧聪一把拉住就要发飙的星流云,认真道: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说不定还真就是你把他惊动了。”
星流云怔了怔,眸中厉色不再,因为有外人在场,萧聪和欧阳寻对浊瀛遗褪的事儿只字不提,但身为当事人,两人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他不可能想不到狴犴出世的原因其实是浊瀛遗褪,
“那,他为什么没有动手呢?”星流云的声音轻了许多,很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欧阳寻大大咧咧地回道:
“这个目前还不清楚,或许是有所忌惮,又或许是时机未到,总之,既然他这次没选择动手,那就表示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与他很难再有交集,不过不用担心,时间多的是,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萧聪摸着鼻子沉吟片刻,深以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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