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躬身点头后行出门去,萧聪抬首,见父亲绕木桌走到门前,在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门外干枯的枝丫于依旧繁茂异常的花草一同沐浴在火焰般绚烂的残霞里,门框就像一个画框,如血残阳画在左上角,父亲的头顶上,不知为何,萧聪心里不由生出几分莫名的感伤。
吃罢晚饭,已是辰时,一轮圆月静静地挂在树梢上,天高云淡,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院子里被撒上一片银光,萧聪在院子里站着,冷风吹过,竟感到一股透心的凉。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萧天宇身着锦袍,走到萧聪身旁,轻轻将手里的另一件黑裘披风披在萧聪身上,
“怎么,冷了?”
萧聪转首,轻轻摇了摇头,
“孩儿算半个武修人,所以不觉冷。”
“那为什么打寒颤?”
萧聪黯然垂首,未做回答,或许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萧天宇抬眼,望着月亮,他的眸子在月光中如孩童时般清澈无比,从中找不到丝毫关于岁月的混浊气息,半晌,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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