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聪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二人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翌日清晨,龟府山门大开,明媚阳光沿石阶小径一路洒落,石沿上的青苔上被压出一片片的痕,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归师父与四大掌节使还有众长老在杂草丛生的门前道场上面色各异,目送满脸悲催的欧阳寻乘一头悍猛无比紫雕远去,古朴沧桑的山门前,恐怕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
过了吧。
萧聪站在雕背上,耳畔罡风呼啸而过,身侧是席地而坐的欧阳寻,他是半路上车,这是归师父的安排。
“命由天定,运由己生。”
他呢喃出声,但声音太小,瞬间就被淹没在了风声里,这是归师父临行前对他说的话,但直到现在他也不能明白这句话对他来说具有怎样的意义,似乎重于泰山,又似乎轻于鸿毛。他感觉自己一直在挣扎着,却始终无济于事,就像浮萍一般,顺着各种不断变化的因素而任意左右。
那种感觉又来了。
欧阳寻仰着一张大脸,揪揪萧聪的衣角,又拍拍身体一侧得雕背,笑笑,示意萧聪坐下。
萧聪回以微笑,但裂开的嘴角配着扭曲的五官使他的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欧阳寻神情微微一滞,待萧聪坐下,他轻拍了拍后者的肩膀,关切道:
“兄弟,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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