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聪抬起头来,面带着渗人的邪笑,道:
“如果你能不动声色,以我做藤去找我弟弟,是不是更明智些?你这般直接来找我,是不是太急躁了。”
“唔……”胡老栓恍然大悟,点头道:“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好吧,现在我承认我是在争取时间,说实话,你说的漏洞,其实我早已察觉,但我觉得这个错误一定可以弥补,你觉得呢?”
萧聪放肆几声笑,眼中尽是嘲讽,
“你觉得你在北街根深蒂固,只要舍弟还在北街,以你在北街的力量,就一定可以将其抓住,到时一样可以用来挟制我,可是,你不觉得你太托大了么?或者说,你觉得我是以何种心思坐在这儿与你平静如斯谈笑风生?”
说着,他直眉轻轻一挑,衅意盎然。
胡老栓不怒反笑,右手抚上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萧聪道:
“之前我还觉得你很聪明,但现在却又发现,你好像也不是那么聪明,将这些告诉我,你不觉得很冒险吗?换做我,一定不会将这些话吐出来,偷偷地去做,不是更好吗?再说,你将此和盘托出,就不怕我对你使其他的手段吗,到底是我托大还是你托大,我既然来你这里,便必然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今夜,你插翅难飞。”
萧聪闻言,仰起脸来哈哈大笑,仿佛听了这世上最妙的笑话,前仰后合乐不可支,端的是十分做作。
笑毕,面色陡然转冷,声音不阴不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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