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狠人悬停在百丈之外,面色傲慢,冷冷一笑,
“好个小畜生,倒是真有两下子,不过刚才几下只是开胃菜,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虽然你已经没有机会,但我也不会那般容易地将你杀死,因为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到底是哪个教庭古地,能培养出你这样的怪胎。”
萧聪咧嘴一笑,虽然看上去依旧灿烂,但仔细感觉却总觉得隐隐有点发苦,大概是吃了记小亏,心里不免有点小失落,只见他外强中干道:
“怎么着,你还想知道我师出何门,我偏不让你知道!别以为自己很厉害似的,你我皆毫发不伤,我丢了长枪,你丢了短刀,不相上下嘛,所以说啊,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不过后你若成了我的奴,我倒是愿意向你引见一下我的师祖,毕竟都是一家人嘛。”
饶是萧聪嘴巴jiàn)得如此,那无名狠人面色依旧,他再次冷冷一笑,右手往上翻开,笑问道:
“是吗?”
紧接着,一抹寒光在
下方急速飞来,稳稳当当的落在无名狠人张开的右手上,他定定地看着萧聪,不急不缓道:
“人在死到临头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倾囊而出,就像溺水的人拼命要抓住一根稻草,就算仅仅是一根稻草,但最后也总会发现此无济于事,现在的你还觉得那很难吗?”
萧聪将目光从短刀移到无名狠人那张平静如斯的脸上,一声苦笑,略带着点阳怪气道:
“看来,今天被屎砸中的人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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