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张开嘴,就喊了什么。
可宁天听不到。
看到宁天有些懵的表情,万晓生才像是解气似的,哼了一声,随后身形彻底消失。
万晓生走了。
宁天立刻动用生气,涌动在刺破耳膜的耳孔处。
浓郁的生气席卷而过。
几乎是刹那,破裂的耳孔就恢复了,听力也在同时恢复。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传来朱还真的声音:“小师弟,小师弟!”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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