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把你们学府的人都叫出来，让我一个个验过，才能算数。”
“这恐怕不太好吧……？”
杨老还是笑眯眯的，婉拒道：“他们都不一定在学府里，东南西北的，叫不齐啊。”
沈银泉直接沉下了脸，冷声开口：“别给我打哈哈。”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想保你那几个学生是吧？”
杨老毫不退让：“沈长老说笑了。”
“我可以发誓，你画像上的几人我真的不认识。”
“我只是对我的学生负责罢了，如果你们想如何就如何，我们天耀学府也太没用了。”
“如此一来，对我们学府以后的发展可更不妙了。”
沈银泉微怒：“如此看来，你是拒绝我的要求了。”
“不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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