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怎么死的？他是自杀的！”
“而赵耀，的确是宁天杀的，可那是因为赵耀曾经杀过他……什么因就什么果，没什么可说的！”
“至于莽古被重伤，那也是因为他奉命对宁天下杀手！”
“轩辕和慕容走了，地联群龙无首，谁来管？谁能管？”
“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不行。”
“其他人呢？”
“是你这个天仙初期的瞎子？还是完全没脑子的莽古？又或者是只会治病的吴老？”
云嬛说到这里，声音才平缓一点：“谁都不行！”
“所以，宁天最合适。”
“而且，这是轩辕的遗愿，也是慕容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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