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士林微微低头,抱拳,上半身有些蜷曲。
看起来很是恭敬,但从他的身上你看不到一丝“惊恐”,甚至“不安”的情绪都没有。
他就站在那里,背后是大片的鲜血,衬托得他一身白袍崭新如雪。
南乐儿则一双冷眼瞧着他,眼里泛着怒意。
如果依照她的性子,早就动手了。
可那怒意翻滚着,最后居然生生憋了下去。
她最后声音低沉地问:“范士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宁天眉梢一挑。
他看出来了,南乐儿无法动他。
范士林微微拱手,平淡回道:“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不久前,我游历西北域,行至天耀城的时候,饲养十八年的灵犬衰老去世,因我与它感情深厚,所以特意给它办了一个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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