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一剑都是一样的,同样刺击在一点,便如同一剑!
狂暴又刺耳的声音炸开。
整个地下溶洞都在晃荡,地下水更是不停地激荡,哗啦哗啦。
宁天不知用处了多少剑,坚硬无比的蝾螈皮肤,终于被切开,而那一剑,也刺入了它的胸口。
噗嗤!
直入心脏。
“吼——”
蝾螈极度痛苦地嘶吼一声,它庞大的身躯终于倒塌。
宁天拔出太岁的刹那,鲜红奔涌,刹那间染红了地下水。
宁天长长舒出一口气,又咳嗽了几下,断掉的骨头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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