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眉梢一挑。
“剑道和修行实力一样，也是分等级的，具体分为上中下。”
“上等的剑道，如光明、黑暗等，中等的如速度、力量等，以情绪调动的剑道，最为下等，因为情绪很难把控，而且需要时间去调动，生死搏斗中，时间是最宝贵的。”
陆芸平静地吐出这句话，随后看着宁天。
她想看他失望，或者生气的模样。
可他都没有。
“你对此，没什么反应吗？”陆芸好奇道。
“没有下等的剑道，只有下等的执剑人，”
宁天很平静：“怒之剑道，只能说难以把控，但不能说下等，如果我把控得好，那就是上等剑道。”
陆芸看了他很久，确定他不是口头说说，而是真的这么认为的，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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