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二岁之前,和父母在内陆老家。”
“家里很穷,穷的揭不开锅。后来我父母就由着一个老乡介绍,带我来港岛打拼了,他们很努力,洗碗、扫厕所……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我父亲却学了坏,他学会抽大烟、打牌,赌博。”
“家里的钱都被他输掉了,我妈怎么劝都不听,最后玩得倾家荡产不说,还把我抵债了。”
说到这里,安娜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后吸了一口,“我那时才在读中学。”
“后来为了还债,我卖过身、拍过片,最后我费尽心机攀上了我的丈夫。”
她的语气很轻,指间的香烟抖了抖,“我丈夫年纪大了,有病,没几年就死了,然后我就接手了他的资产。”
“摸爬滚打,最后成为有名的毒夫人。”
“不过这时候,我父母也早就死了。”
她哼了一声,脸上有点嘲讽的笑,“我曾经想过,要是我们一家没有来港岛,会不会过得更好。”
“比如我,就不会是现在的毒夫人。说不定已经结婚生子,贫穷却又平静地过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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