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尉,我们怎么做?”此时一个战士在身边询问。
岑青松现在的脸都黑得和锅底一样了,他此时非常憋屈!
特别憋屈!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没办法啊!
岑青松狠狠深吸一口气,而后咬牙切齿道,“赔!给他们赔!多少都赔!”
……
半个小时之后。
战车浩浩荡荡到了军法司。
所谓的军法司不是什么军事禁区,倒是处于帝都次等繁华的地方,那是一幢占地极大的中式建筑。
黑瓦、白墙,围墙很高,铁门门口,伫立着两个荷枪实弹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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