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了一招借刀杀人。
她自己倒是显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把柄。
好一个刘祖！
宁天心间明了，语气也平稳无比，“所以，你打电话来就是和我说这个的？”
“没错。”
她咯咯直笑，笑声清脆，“这件事，只有让你知道真相我才会高兴。”
“否则你连该恨谁都不知道，不是太无趣了吗？”
“我就要你知道真相后悔恨不已！”
看来，是个报复心极强的老女人。
宁天眼神深远，淡淡问道，“刘祖，你喜欢什么颜色？”
电话里的老女人一愣，似乎没想通宁天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疑惑无比地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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