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男人已经浑身湿透,一层一层的冷汗在他躺睡的地方,汇成了一小滩积水。
更是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显然是失禁了。
宁天手里捏着那根银针,“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
“不要!”
男人嘶吼一声,拼命大喊,生怕慢了一步,又会被宁天再次折磨,“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滋!
宁天将烟头扔到了地上,一脚碾灭。
随后道,“那就说吧,你们魏家十年都没找到麻老头,怎么现在,忽然找到了?”
男人回答,“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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