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让手下人开始行动。
受伤的群众需要救治,现场的混乱需要安排……她哪里有这么多时间和凌峰废话,刚才说这么多,也只是秦飞雪看在凌峰是她爷爷的人,才会说的。
宁天,现在不是谁都可以惹的。
只有凌峰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的敌视幼稚得很。
难怪对方对他毫不在意。
是啊,一个成人,怎么会在意一个三岁小孩子的敌意?
……
“嘶……”
原本昏迷过去的龅牙男忽然清醒过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断掉的腿已经被包扎好了,剧烈的疼痛也已经减轻,但他现在是被拘束着双手,坐在了一个椅子之上。
他来回四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漆漆的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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