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在识海里忍不住说，“怕不是个疯子吧！”
宁天没接妖女的话，只是对澹台白点头，“多谢。”
“谢什么，既然是朋友，举手之劳帮一下也没什么。”
“毕竟你是我活着的唯一一个朋友，要好好珍惜。”
宁天眉梢一挑，“你的其他朋友死了？”
澹台白抿唇一笑，“是啊，死了，死了十八个了，都是我杀的。”
“第一个死在他对我不诚心，第二个死在他脑子不聪明，第三个死在他实力太差……反正理由很多，我希望你这个第十九号朋友，能活得久一点，不然我又没有朋友了。”
妖女倒吸一口凉气，“他果然是个疯子吧！”
宁天却笑道，“好啊，我朋友也不多，希望你也活得久一点。”
“喂喂喂，你还真把他当朋友啊……”妖女万分不解。
澹台白顿了一下，笑容更大，“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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