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沈灵死死咬着唇，扭头就要走。
宁天却拦下了她，“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嘲笑你，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沈灵站在原地，眼里顿时涌上了眼泪，一双大眼睛水光蕴藉，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模样后，她柔软了许多。
“我们家……破产了。”挣扎很久，沈灵吐出这句话。
宁天不意外，这个消息他早就知道，“嗯，然后呢？”
沈灵看他没有看好戏的神色，最后吸了一口气，嗫喏着道，“沈家破产了，所有的资产都被拿去抵债，连房子都没了……”
“爷爷因为破产气得犯了脑梗，至今还在医院，没有清醒过来，每天都需要一大笔支出。”
“我弟弟……身体还没好，需要疗养，也是一笔钱。”
说到这里，沈灵看了一眼宁天，她弟弟沈威这副模样，就是宁天下手的，虽然这也是沈威自作自受。
宁天看了她一眼，“然后呢？”
沈灵低头，继续道，“因为需要钱，我们所有人都出去找工作了，勉强也能应付得起这些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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