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宁天，眼中不可置信，“你不是普通人！”
宁天随意点头，“没错。”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顾申斌却没有回答，而是忽然明白什么，叫道，”你能一下子撞开我，你……是古武宗师！“
顾申斌脸色有些难看，原以为是个普通的蝼蚁，却没想到对方是古武者，而且还是个古武宗师，之前的优越感一下子少了，让他很不舒服，“一个二十岁的古武宗师……怎么可能？”
宁天淡淡笑了一声，“什么不可能，这世上什么都有可能，只是你眼界太低，见识太窄，所以不敢相信。”
顾申斌脸色很差。
这明摆着讽刺他，让他心生怒火。
他一个被奉承追捧的宗师，哪里被人这么打脸，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想通了什么，“我明白了！消息说陈白虎是被警察击毙的，可子弹对宗师来说并不致命，所以里面有问题……是你……和你有关！“
“陈白虎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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