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宫内。
静室清幽。
白雪歌端坐客位,面前一杯清茶早已失了温度。
她手指摩挲着杯沿,目光却一次次飘向殿外。
一个月了,宁天闭关已整整一月。
“雪歌姑娘,不必过于忧心。”
坐在主座的江裂云缓缓放下茶盏,声音温和:“依照宁天的性格,他所行之事,必有把握。我们静待便是。”
白雪歌勉强收回目光,低声道:“大山主说的是。”
话虽然这么说,那抹担忧并未散去。
江裂云看着她,还想再宽慰几句。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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