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自己也置办了一些,锅盔将这些都塞进了后备箱。
锅盔十五六岁,是个新兵,是被抓壮丁抓到伪军队伍里的,干活看起来比那个叫楚强的伪军利索多了。
花姐知道,这个锅盔,也许过不了多久,也会变成楚强。
环境造就人!在伪军这个粪坑呆的久了,自然也就变成一坨屎了。
忙乎完了之后,花姐拿出了几毛零钱,“拿着,买个零嘴吃吧。”
锅盔没敢收,因为来的时候,楚强就跟他说这位是上峰的太太,小心伺候着。
既然不收,花姐也没啰嗦,收起了钱便上了车。
鞭子一扬,在空中就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灰马打了一声响鼻子,抬起蹄子,缓缓地向着西门的方向开始移动。
夏天,天气热,车帘是挑起来的。
通过车窗,花姐看到另一辆马车自己擦肩而过,随后停下下来,位置正好是邻居的家门口。
接着,从车上跳下一个俊俏的小伙子,快走两步,到了车厢前去搀扶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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