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喷了出来。
“你娘的,这是醋啊,酸得我脑门疼!”
老农吓一跳,起身就要跪下。
“侯爷,这是果酒,酸涩得很,家里穷不敢用粮食酿酒。”
顾道拉住他,又试探着喝了一口,憋了的脸通红,才把一口酒吞下。
“这窝头,一天吃几顿?”顾道问道。
“回侯爷,干活的能吃上一顿,其他时间都是喝稀的。不干活谁敢吃干粮啊!”
顾道举起手中的粗粮窝头,给身后的人看看。
“看到没有,这东西放在诸位的家里,狗都不吃吧!
可是对他们来说,就这粗粮都不是谁都能吃上的,只有干活的才能吃。”
“半年糠菜半年粮,这就是好年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