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河东大旱,河东子民不也是跑到了通衢关,我们朝廷不也勒紧腰带,赈济他们么?”
“如今箕子七州疲敝,让辽东赈济他们,也是朝廷该干的事情啊。”
太子说道。
“殿下,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袁琮怒了,说话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箕子七州刚划入大乾,朝廷能接受他是一体,可是辽东百姓能接受么?”
“既然要辽东赈济,那把流民挡在夫与城内,让辽东出粮食就是,何必放人过来?”
“这么做不合情理,也不是处理朝政的正确方法。请殿下慎重。”
太子依旧摇了摇头。
“袁公所说是小道理,治理国家要从大道理着眼,孤这么做自有苦心。”
太子从未如此坚定地跟袁琮说过话。
以前都是袁琮教导他,他对袁琮彬彬有礼地请教,但是这一次却态度柔中带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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