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客栈之内。
陇州商人最近都住在这里。
范无伤被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脸狰狞地咬着牙,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每一次抽击都留下血淋淋的一道印子,范无伤疼得浑身颤抖,却不敢喊出声来。
直到疼得晕死过去,被一瓢凉水泼醒。
“狗东西,你只是个掌柜,竟敢当主子这么大的家。
不给你温习温习规矩,还真当你是主子了?
你给我记住了,你是姓范,可是个庶出的贱种,没资格做主。”
青年用鞭子,敲着范无伤的脸,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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