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我原来以为,我可以是一个法律的捍卫者,可结果呢,在足够强大的权力面前,我不过是一个笑话,
裴炎的干爷爷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他的靠山会更强大,而我想办裴炎,为我二叔报仇,不光是我遇到的阻力,就连大舅你也会承受前所未有的压力,
到最后,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硬扛下去,另一个是妥协,
我怕妥协,因为只要妥协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乃至无数次,那样的我,穿着这身制服,还有什么意义?"
陆建邦语气凝重,
"大宝,你小看舅舅了,在原则面前,舅舅从不会向任何人低头,你这是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自己,
但是你忘了,你是有家人了,你的家人会和你站在一起,而不是躲在你的身后,"
大宝摇摇头,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一直是自己扛起所有的压力,因为他真的无人可靠,
老爸是个酒鬼,妹妹是个弱智,弟弟是个冷血,他又能怎么样?这样的日子每天循环着,让他过了六十多年,这辈子他要彻底的放肆的活着,法国国王路易十五曾经说过:我死之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想到这,大宝挺起了腰板儿,对着电话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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