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人可是京城各行业顶尖的资本家,在早年间,那可都是一跺脚,京城乱颤的人物,
许言午立起抓起来的牌,不由的笑道:"这什么烂牌!都快十三不搭了。"说着打出了一张八万,
李维年摸了一张七条打了出去:"这特么的人不顺,牌也不顺,维新兄,前天我那个厂的书记找我聊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我把纺织厂剩下的一半股份给捐出去,还特么是无偿捐献,
合着我辛辛苦苦开起来的工厂,先是来了个公私合营,整走了我一半,现在又想整个弄走,娘的,这什么世道呢?"
娄半城喊了一声碰,打出了一张五万,这才缓缓说道:"也找我谈了,上次厂子里的保卫科科长的弟弟,表弟合伙偷钢材卖给外面,我就是随口问了一句,那个老郎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给我怼了回来,
说什么做人要认清形势,不要和国家为敌,要全面支援国家建设,这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在点我吗?
碰,八万…
我把百货公司捐出去了,轧钢厂剩一半,看来这一半我都保不住。"
娄半城长长的叹了口气,
傅清华伸手出去摸牌,他笑了笑:"这以后得怎么办呢?几十年的心血,全都交出去了,还得被扣上一顶资本家的帽子,我看哪,就是全交出去,还不一定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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