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罩的腿上枪伤已经好了,可是大宝是特意??着他的膝盖去的,两个膝盖被打碎,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因为是死刑犯,所以被砸上了死镣,他在世上剩下的时间已经论秒了。
灯罩嘶哈着挪了下身子,忽然狂笑了起来。
"小耳朵,爷当初不过是跟你借个地盘而已,你犯不上找人打了爷的黑枪,要不是我花了一半的积蓄,才买了我这一年多的命,恐怕现在爷的坟头草都长老高了…"
他勾了勾手指,几个打手把小耳朵摁在了铺板上,小耳朵的脸正好被压在灯罩够得着的地方,
"你知道我为什么买这一年多的命吗?还有我的另一半积蓄又哪去了?今儿爷就跟你掰扯掰扯,
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是我不甘心呐,我特么瘫在这里,等着特么公审,游街,最后来一粒花生米,你却在外面逍遥快活?凭嘛呢?
咱俩不一样吗,都是特么大!流!氓!
有区别吗?你嘛说有区别吗?"
小耳朵被死死地摁在床板上,他努力地笑了笑:"当然有区别,我没管小鬼子叫过爹,你叫过!我没向刮民党磕过头,你磕过!我特么没祸害过老百姓,你特么专门祸害老百姓,这就是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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