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收了一点彩礼,没想到,这个李黑驴竟然是这么个玩意儿,天天喝酒,喝多了就打槐花,
槐花被打得实在受不了啦,这不,刚跑回娘家,这个李黑驴就带着他娘和他婶子来找她了,
这家伙见面就打呀,我都不敢拉着,这不,闹成这样,唉…"
苟富贵猛地抬起头,两只眼睛通红,仿佛能喷出火来,老头吓得倒退一步,
苟富贵的嗓子完全哑了,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太听爹娘的话了,他也恨面前槐花的爹,就是这个畜牲,把女儿当成牲口卖,卖了一次又一次,不把女儿当成人。
他勉强说出一句话,却把槐花的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你一家都不得好死!"
秦大宝把手枪放进枪套叫了一声:"村长?村长呢?去个人把范金民叫来。"
"哎,哎哎,俺去叫。"呼呼啦啦的,看热闹的跑了五六个。
秦大宝一只脚踩在李黑驴的肩窝上,李黑驴疼得直哆嗦,
大宝是故意这么做的,看到眼前的情景,他怎么可能让这个把人活活打死的畜牲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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