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
"哎叔。"
"把家伙事儿给我一把,我特么这两天眼皮跳的厉害,我揣两天镇镇邪。"
"好嘞。"司机把车开慢了,一伸手从车座底下拿出一把崭新的勃朗宁,反手递给严文龙。
严文龙叼着烟,接过枪,熟练的卸下弹匣,看看子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装进公文包里。
严文龙长出一口气,脸上这才有了笑模样:"这特么转业这么多年,还是握着这铁疙瘩心里安稳,你说咱们在战场上,枪林弹雨的,最信任的伙伴不就是这家伙吗?
我跟你说老周,我只要一做恶梦,就得把枪放枕头底下,你说这也是怪了,只要一枕着它睡觉,那睡的成价香了,
我老婆总说让我跟枪过去,哈哈哈…"
周虎也笑了起来:"那我看您平时也不带枪啊?"
严文龙苦笑一声:"是我不带吗?还不是那天把枪忘在枕头底下了,我家小二就偷偷拿出去玩了,你说到底是特么军人的种,才七岁,不知道跟谁学的,把子弹上了膛,结果把邻居家的狗给打死了,这家伙把街坊四邻给吓的,全上我家告状来了。
我和我老婆是又赔礼又道歉的,赔了人家二十块钱,这条死狗算是我家买下了,你还真别说,狗肉确实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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