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爹就成了他们兄妹心底永远的伤疤,一碰就疼。
傻柱手里的瓷酒杯被他捏的死死地。
"兄弟别跟我提他,当年我抱着雨水去保定找他,白寡妇愣没让我进门,十冬腊月,我和雨水在外面足足站了两个小时,他连面都没露,从那个时候起,我们就没爹了。"
雨水的眼睛里,眼泪一个劲的打转,在她最需要父爱的时候,他爹离她而去,从那一刻起,雨水的心都碎了。
"哥,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有些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和雨水。"
傻柱的眼睛红了,他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机械的嚼着,秦大宝分明看到他的手在颤抖。
"何大爷对我爸说,他自打去保定以后,头一年每个月给你和雨水汇十块钱,从第二年开始,每个月汇十五,还给你和雨水写信。"
"什么?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收到钱。"
"何大爷说,他怕你俩小,就把钱和信都寄给一大爷了。"
秦大宝起身,回屋从笔记本上,撕了张纸,出来递给傻柱。
"柱哥,这是何大爷在保定的工作地址。"
傻柱像被吓到一样,一仰身子,从凳子上跌了下去,他坐在地上迟疑了片刻,才一把抢过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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