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好像还带着一股医院里浓烈的消毒水味儿。
呛得昏昏欲睡的姜星杳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借着床头微弱灯光,姜星杳看了他一眼:“今天姜灿灿腿断了还是手断了?”
“你跟踪我?”靳擎屿开了灯,昏暗的卧室一下子明亮起来,姜星杳没有错过他眉宇间一闪即逝的不耐。
姜星杳说:“还用跟踪吗?靳总抱着姜灿灿风风火火往医院跑,只要长了眼睛都看得到。”
靳擎屿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姜秘书那天摔倒,有点后遗症,轻微脑震荡,所以我…”
姜星杳嘴角僵住了。
她说:“靳总的意思是说,姜灿灿今天不舒服是我的原因,你抱她去医院,是替我赔罪?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我没…”
“我真是不知道靳总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距离姜灿灿摔倒,应该有一星期了吧,她的脑震荡也挺厉害的,能潜伏那么久。”姜星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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