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杳只感觉有无尽的悲凉弥漫了她全身。
她可以不要良心,可以一口咬死了要离婚。
但如果靳擎屿这里卡着不同意,她确实也不敢直接去起诉,她不能把事情闹大。
妈妈还在姜赟呈手里,她不敢让姜赟呈知道她在靳家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
靳擎屿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星杳。
他看到女人的手攥紧又松开。
看到她那双总是高高在上,像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眼睛晃动,眼尾好像染了红,偏偏还紧抿着唇,硬是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指腹好像有点痒。
靳擎屿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眼角:“想清楚了吗?时候不早了,纪小姐还要休息呢,靳太太也不愿意我常常过来打扰你的朋友吧。”
“靳擎屿,你真贱。”姜星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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