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禧园停下。
靳擎屿没有给姜星杳挣扎的余地,直接把人扛进了屋,丢到了沙发上。
即便沙发再软,被摔上去的时候,姜星杳还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涌了一下,她的手不自觉地护在小腹上,抬起头来瞪着靳擎屿:“你到底犯什么病?”
姜星杳并不想陪着靳擎屿发疯。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人直接按了回去。
靳擎屿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就将她的双手压到头顶,捆了个结实。
他的身子也随之朝着姜星杳压了过来。
姜星杳不愿意看他,脑袋偏到了一边。
视线里正好能看到那大束被她丢到垃圾桶里的红玫瑰。
零星几片花瓣散落在地毯上,被鞋底撵过,嫣红的汁水被挤压出来,像是晕开了大片的血。
又像是她那个被扎得血肉模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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