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擎屿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是象征性地掀了一下眼皮。
这种场合姜星杳不是第一次见了,已经有些麻木了。
她从许特助手里接过了东西:“爸,您先消消气,我和阿屿也是因为给您挑礼物,这才来得迟了一点。”
靳漫川冷哼了一声,看姜星杳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你俩特殊,阿洲怎么没有迟到呢?”
他口中的那个阿洲,正是靳擎屿的大哥靳言洲。
被点了名,男人顺势冲着姜星杳举了举杯里的红酒,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带着股子懒散轻佻的意味。
姜星杳也撞上了他的视线,脑袋一扬,就是不屑地嗤笑道:“爸也该体谅体谅阿屿作为靳氏话事人,工作繁忙,总不能像大哥一样无所事事不是?”
作为合格的靳太太,在老宅里维护靳擎屿,替靳擎屿冲锋陷阵这一点,姜星杳一直做得很好。
话音落下,姜星杳就看到靳漫川和靳言洲齐齐变了脸色。
靳漫川更是直接吼道:“你…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来挑事的?你们迟到在先,我作为长辈说你们一两句还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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