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都是浓稠的潮意。
男人一步步逼近,他没有换鞋,沾了雨水的鞋底,在地毯上留下一片片洇湿。
每一步都好像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姜星杳听到他恼怒的话,怔了一下:“我不喜欢,自行处理,靳总何必这么恼怒?
难道这戒指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男人口中的婚戒二字,让姜星杳听得实在讽刺,她说话的时候也是夹枪带棒。
把给姜灿灿的奖励,称作婚戒,也确实是有点可笑。
靳擎屿说:“不喜欢随便放一边就是,靳家还不至于让靳太太穷到拍卖婚戒。
但是你真的只是不喜欢吗?
姜星杳,你到底在闹什么?”
姜星杳听着他的言外之意,嫌她拍卖戒指丢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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