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擎屿对姜灿灿,多么无微不至,多么细心体贴,她自己看看就够了。
她总不能让她的孩子一出生,就看着花边新闻不断的父亲,无能为力的母亲,还有嚣张上门的第三者。
这样的日子,她经历了十六年,她自己知道多么难捱,便不舍得她的宝宝重蹈自己覆辙。
与其这样,倒不如没有靳擎屿那个父亲,她可以把宝宝照顾好。
“什么?”纪云茵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看你真是糊涂了,你们家老爷子多么想要一个长孙,你如今既然怀孕了,这是多么好的筹码,你听我的,别提离婚,直接去找老爷子,让老爷子出面,把姜灿灿从靳氏赶出去,这不比什么都好?”
纪云茵一边说着,一边着急拉姜星杳的胳膊。
都是一个圈子的,靳老爷子爱催生那是出了名的,她爷爷与靳老爷子打牌的时候,不止一次听他打听什么助孕的方子。
如今姜星杳肚子里可是靳家的长孙,又这样的筹码,何至于闹到离婚那一步?
“这次把姜灿灿弄走了又能怎么样?
他不喜欢我,凭一个孩子拴着他回归家庭又能栓多久?
茵茵,我想好了,这次我必须得离婚。”姜星杳说。
她很清楚,感情这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就像她做了这整整一年靳太太,靳擎屿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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