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她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咄咄逼人呢?
嘴角牵出了自嘲,姜星杳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嫁给靳擎屿整整一年,就好像一场笑话一样。
男人的心始终在姜灿灿那里,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姜灿灿一个电话,他总随叫随到。
就连在床事上,他都能做到随时抽身。
而她始终像是一个小丑一般,永远都是被抛下的那个。
之前还可以掩耳盗铃,可现在人都已经带到了家里来,姜星杳要是再装作视而不见,那她还不如聋了瞎了。
拨开了男人放在自己脸侧的手,姜星杳道:“靳擎屿,我们离婚吧,爷爷那里我会去说,你…”
“离婚?”男人眸光一凝,“今天雨下的大,姜灿灿应酬喝醉了酒,我顺带带她回来,就这么点事,你…”
他这时候才开始解释。
姜星杳却不想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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