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老爷子一直在严家老宅里吃斋念佛、修身养性,不再过问俗世。
可眼下,严家生死存亡,严鹤鸣也顾不得许多。
严鹤鸣过来的时候,严锡权已经睡下了。
接待严鹤鸣的是一位看似六旬左右的老妇人。
她是严锡权的第五任太太,也是严宽的母亲。
刘姗今年不到七十岁,二十多岁时成为严锡权的生活秘书,未婚先孕生下严宽。
她同时也是陪伴严锡权最久的一个女人。
刘姗戴着珍珠耳钉的耳垂依然精巧,翡翠戒指裹着布满老年斑的手,可指节依然纤细。
她眼角的鱼尾纹在笑起来时舒展成温柔的涟漪,与保养得当的瓷白肌肤相映,恍惚间还能窥见少女时期惊艳帝都的明眸。
严鹤鸣欠身说道:“五奶奶,我找爷爷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烦帮忙通报一声吧。”
刘姗拒绝道:“这么晚了,老爷子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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