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假模假样哭嚎的男人,是白佑安的堂弟,白佑年,还有他的儿子白郑钱。
白佑年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兮兮的来到白若雪面前。
“侄女啊,你爸爸走了没事,你还有我。你放心,今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郑钱,你快来见见你堂姐,你们穿着开裆裤的时候,还经常一起玩耍呢。”
白佑年好像是分不清场合,居然在这个场合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白郑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明知道来参加葬礼,他却穿的五颜六色,尤其是一头诡异的红发,在素白的灵堂显得格外突兀。
白郑钱双手大大咧咧地插在裤兜里,眼神飘忽,东张西望,他痞里痞气道了一声。“堂姐好。”
可当他看清白若雪的相貌时,他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滚圆。
白若雪一袭黑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更衬得她身形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近乎透明,隐约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透着一种脆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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