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应该也是个哑炮……我感觉到你身上有源自我兄弟的血。”
“也许吧,不过也不重要。”
科利特召唤来一个水杯,随手清水如泉,吨吨吨地喝起来。
她现在渴了,过去的事情倒是没有想要回忆的意思。
毕竟前期的艰难熬过去之后,能够走到今天,已经足够让科利特满意了。
至少不会再为了一口长满绿色霉点的面包和人大打出手——要控制巫师的本能,不魔力暴动,可是非常艰难的事。
“弗利蒙的后代呢?我是说詹姆,他应该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为什么不是他拿走了这份礼物?”
亨利坐到画里的椅子上,看上去不像一些迟钝的没有思考能力,只会重复生前行为的画像,反而像是活人。
“他?十年前就没了。”
科利特觉得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不过姑且说了一遍伏地魔,预言,以及波特夫妇的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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