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良,找你来是想请教请教你!”
两人坐在客厅,仅杜月笙的管家万墨林作陪。
陈光良说道:“杜先生客气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遥想当初在上/海滩,杜月笙也算是帮了他忙的,也从未压迫过他,所以陈光良倒也诚心。
杜月笙马上说道:“是这样的,台岛的特务总是前往香港来,展开‘神经战’,逼迫我去台或者赴日,总之不许我前往内地,也不允许他在香港逗留。我被这事搞的不甚烦恼,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政Z,也不喜欢黑·道上的事情,这事你只需替我动动脑,亦或者劝慰我一下即可!”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这个神经战,无非就是让人来告诉你,内地已经和港府谈好,要把你引渡回去;亦或者,内地已经派人来暗杀你;最后还有就是你已经决定赴台这要么是吓唬你赴台,要么是杜绝你回内地。说到底,杜先生对香港缺乏安全感!”
杜月笙激动的说道:“你是一言道破天机啊!那你觉得,我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英雄’迟暮,大概就是这样吧!
陈光良说道:“充耳不闻,看不见,香港政府不可能受胁迫,它有自己的主动权,而且也是讲法治的地方,只要不从事政Z活动,不继续帮派,香港政府不可能替台岛、内地做这种违背法律的事情。退一万步说,杜先生已经六十有三,更多是为后人考虑,只要你不再参加那些事情,你的后人凭借多年的培养,将来发达和传承不是问题,你这一辈子也是很值得了!”
“光良,你我差22岁,但你比我更看得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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