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先生,我姓刘!”
“刘女士你好,不要紧张,我和你年龄差不多,不吃人。就是想和你了解一些情况!”
“嗯”
一看这个女工,就估计是从沪市调过来的,至少也是个组长级别。没有这些熟练女工,整个工厂的效率也会降低一些,工人素质就难上去。
“我问一下,以工厂最普通的工人为例,他每月可以得多少薪资和福利,生活有没有困难?”
纺织女工看着陈光良和善的表情,也定下心来,说道:“别的厂工人生活艰难,但我们新丰纺织是可以养活自己,甚至大家都说我们新丰的工人一个人可以养活两个人,因为我们主要是发米、油、布匹这样的生活物资,另外普通工人大概还有10元的现金。”
陈光良并不是来听赞扬的,而是了解管理层有没有苛刻这些底层员工,可不能像国民政府的那些贪官污吏,已经把经济和物价搞的一塌糊涂。
这个月,重庆的中等灿米,已经涨到1斗42元,也就是合到3.5一斤(1斗12斤、10斗为一石);而抗战前夕,一斤米只需要1毛钱。
相当于,米家已经涨了35倍。
如今的100法币,只能购买一包面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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