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率呢?”
听到陈光良的询问,谢蘅窗也是老老实实的汇报:“不高,为了占领市场我们一直采取低价措施.而且,我们最近遇到一个麻烦的事情!”
陈光良问道:“什么麻烦?”
谢蘅窗说道:“刘鸿生毕竟是开滦煤的代理商,开滦煤四分之一是他销售的,所以他在从中作梗,让开滦煤矿局提高我们的煤炭价格,已经涨到8.26两白银一吨,进一步提高我们的成本。看他样子,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阻止我们成长,他再择机拿回市场。”
陈光良感叹道:“是啊,到时候市场已经成熟,他只需要在价格上保持优势,便可以拿回市场。只是,这开滦煤矿为什么偏袒他刘鸿生,难道我们的订单不够大嘛?”
谢蘅窗苦笑道:“陈先生对煤炭的事情关注较少,也可以理解。其实他们的订单,不就是原来刘鸿生的订单么。更何况,刘鸿生还掌握着码头,诸多便利。”
陈光良点点头,承认这些,他做实业毕竟根基浅。
但他却很有进取心,虚心请教道:“目前沪市的煤炭总需求是多少?供应商又是哪些?”
谢蘅窗见陈光良认真,也很高兴,随即邀请陈光良去办公室谈。
在办公室坐下后,谢蘅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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